今日,三七。
我没有回故乡。
那边应该是很传统的,一袋一袋的烧了东西。
我这里,可以说是象征性的,烧了黄银元宝,两种黄纸,清香一根。
我跟老爷子这方面都很唯物。
人在的时候多花些气力,多想些心思,更妥。
每一次回去找他,不是探望,而是陪伴。
就是一呆呆两天,都待在一起,没话说也没关系,顾自活动。
这次听说住院了,陪了两天,看情况不错,就买了回程车票。
阿姨和医生商量之后决定加了一个导尿,过程很顺利,但,看老爷子的样子很痛苦。
我不太放心,干脆就请一长假,退了车票,跟他多说些话,给他分分心。
不曾想,这一留竟是送别。
后来的过程,也就不到一个星期。
具体回忆不贴出来了,期间深深感悟:
特殊阶段,没有选择反倒简单,而每一次被逼着做出选择,揪心,痛。
事后,我对自己说,此役过后,无比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