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![]() 一个梅雨初歇的清晨,太阳还未露脸,后所村浸润在薄纱似的晨雾里。门前的小路湿漉漉的,积水未干的水洼映着灰白的天光。匆匆扒过早饭,我戴上草帽,扛起锄头,跟着德富伯去生产队。向西穿过史家弄,约莫走了二百多米,德富伯将我领到生产队仓库前,向队长老方交代几句,便径自往西山茶场去了。仓库是由仲家祖堂改建的,弥漫着陈年稻谷和铁锈的气味,打稻机、手拉车、箩筐、篾簟等农具挤在阴影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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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都是农民,我小时候也有幸经历过割稻、插秧。烈日下的弯腰、泥水中的跋涉,那些被汗水浸透的岁月,成了刻进生命的印记。记得那年割稻,镰刀一偏,脚踝便绽开一道血红的口子。父亲抱起我,赤脚狂奔在田埂上,他的喘息混着泥土味,成了我记忆里最深刻的安魂曲,瞬间连伤口的疼痛都已忘记。如今坐在空调房里,指尖敲击键盘,却总在某个恍惚的瞬间,听见稻穗摩擦的沙沙声。田地早已租给别人,可那些被太阳晒透的疼痛、父亲粗糙手掌的温度,却像一粒深埋的谷种,在心底悄然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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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/07/09 18:15:03 来自 浙江宁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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